父母往往把孩子视作前世的债出于道义地—“女儿虽然糟糕但真可爱”人往往在逃避这件事上出奇地统一摒弃了一贯的戏剧性完全通过当下与过去的撕扯展开开场打破第四堵墙就已经定下全片绝望的基调—丽芙•乌曼在丈夫口中被爱环绕包围但这是经不起审视的关系因为她始终是客体如同她和母亲的关系她等待、等待她的始终是被爱这可能也是《她来自台北》和《AGAINST ALL ODDS歌曲》的差距—纵使伍迪•艾伦写了一辈子人物关系也不如伯格曼笔下的四个人海琳的残障无时不在警告着母亲追求放纵的代价如同每当欢笑时身体剧烈的疼痛;而作为牧师的丽芙•乌曼的丈夫面对最基础的人类组织单位也显得力不从心甚至是过分冷漠—不容许杀戮却对仇恨作壁上观丽芙•乌曼结尾时表现出的隐忍坚强叫人心碎那不再是一个女人的赞美诗而是她活着